Ida

挖坑不填 三分热度(那个,我,跑路了。9012了,不用等了)

【刀剑乱舞】替代品

烛婶,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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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只有池塘边偶尔的蛙叫声,在空气中掀起一点波澜后颤颤巍巍地传到你的房间。

你十分苦夏,但是此刻冰凉的草席和房间里碎冰的寒气都驱逐了燥热,伴随着门扉外隐约映出的萤绿光点,晃晃悠悠地绕过你的思绪。

似是睁开眼的时间太长,从背后抱着你的男人动了动,习惯性地将放在你腰间的手移到胸口,摸索着确定你没有因为贪凉解开衣服。

“怎么了?”

他低声问你,语气一贯温柔。

“夜景,好看。”你盯着关上的门扉,眼都不眨地说着。

男人叹了口气,一手捞上被踢掉的薄被重新盖在你身上,“夜风太凉,即使是夏天也不能对感冒掉以轻心哦。”

你翻了个白眼,一转身将脸对着他,“不是还有你暖被窝吗。”

“这是两码事。”他笑了笑。你发现男人过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右眼,没有眼罩带子的提醒,你很清楚他的右眼此刻暴露在空气中。

见你盯着他的右眼,他像是安抚一般地说道,“没事,不疼了。”

就像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自然,男人的语气总是那么温和,就算在说教的时候也像是在哄着你,就算身上伤了坏了,只要你还注视着他就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

[只要你爱我。]

只要你爱他。

他仿佛就能汲取着这般爱意,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变不回神也拒绝堕落成鬼,在两个状态中如同怪物一般维持着自己的存在。

思绪开始混乱,你蜷紧身子主动缩进他的怀里,在男人好闻的气味中假装浅眠。

闭上眼,唯有一抹金色不甘寂寞地在你眼前跳跃,灼烧着你的眼球。

 

[我的眼睛,你很喜欢吗。]

盯着他眼睛看的你愣了一下,不知道男人问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好诚实地回答,“喜欢。”

听到你的回答,男人抬手慢慢抚上被阻隔的右眼,嘴角挑起一个弧度。

你还是没有明白。

他解开脑后的系扣,眼罩滑落到地上,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而是用着宛如艺术品的手指点上自己的眼睑,一双鎏金的眼眸直直地望着你,在感到危险的同时又让你移不开眼。

[那,送给你,好不好。]

你怔住,在后背泛起刺骨寒意的瞬间扑了上去,一手强硬地往回拉住了他的手。

还是晚了一步,你低估了男人的狠戻。

血液顷刻间浸透了手套的指尖,和男人眼睛上留下的血一起滴答地滴落到地上,溅开一朵朵鲜艳的小花。

你捂着他的右眼不断将灵力送过去,伤口很快复原。男人睁开右眼眨了眨,一如既往抢眼的眸色也没有安抚下你的心脏。

[你这是又发的什么病。]你咬着牙问他。

他反握住你的右手,将你拉到他的怀里,仿佛没看见你的脸色一般。

[你是喜欢我的身体的。]

他开口,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用着笃定的语气不断挑衅着你的神经。

[既然拒绝了寝当番,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回应你了。]

[也不喜欢吗?]

[真是挑剔的主人。]

你很想狠狠揍一顿这个男人,但是说不好就会让他以为你有凌虐的兴趣转而来配合你,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你忍住了。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你拉下他的手反问。

[只要你爱我。]他回答,薄薄的唇吐露出诱人的话语,献出一朵罂粟只等少女采摘。

[直到你爱我为止,我都会爱着你。]

你捧起那朵罂粟放进怀里,就算知道它将扎根于你的心脏,用毒素控制你的身体。

满怀恶意的罂粟是否知晓你的爱意。

男人沉默了一瞬,眸光微闪。只有两个人的本丸里一片寂静,狂乱的风吹落了大片樱花,如同飘雪砸在两人身上。

[那我永远都不会爱你。]

这句话对你来说不是诅咒,而是保护你自由的祝福。

 

后半夜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的你如同以往发现身边空着。

你收拾好自己,拉开门扉,扑面而来的灼热空气让你有些倦怠。走过长长的走道,顺着灵力寻找男人的你来到了锻刀室。

你拉开门,正好看见一身战装的他将一把破损的本体丢进溶解池。

“呀。”他发现了你,亮金色的独眼在朝你看来之前,他拍了拍自己的双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男人墨蓝的发丝梳理地有型而不凌乱,一丝不苟打好的领结映衬着白衬衣和燕尾西服,挺拔的身姿在战甲的包裹下更显攻击性,腰侧的太刀若有若无地散发着恢复纯净的灵气。

“因为要转移神体所以多花了点时间,抱歉。”他走到你面前,发现你没穿木屐。轻轻蹙起眉,他弯下腰将你抱起走出了温度烫人的锻刀室。

门在你身后被关上,你还有闲心想着男人的臂力真好一只手也能将你托住,那躺在锻造台一边的三把烛台切光忠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刺痛你的眼睛。

也许就像男人说的那样,这些不过是随时可以更换的替代品,最初的那一把烛台切光忠早已成了废品,和其他葬身火海的刀剑无异。

“在这等我一下,我换了衣服就来。”他小心地将你放在床铺上,在得到回应后就转身离开。也许是急着回来见你,男人并没有关上门,满园盛开的荷花粉粉嫩嫩地映在你的眼里。

花是他为了你种下的,为了挽留住你,这座本丸在他手下完全变了模样,丝毫不见当初被男人捂着嘴丢进来时见到的凄惨。

只从表面上来说,你几乎是在被不断地讨好,但你知道自己并没有同情他的权力,也没有同情“他们”的权力。

蝉鸣和蛙叫在夏日的阳光下更显焦灼,你贪恋于室内的阴凉,反而对换好衣服回来准备带你去吃早饭的付丧神产生了点抗拒。

你看着他脸上的无奈,被他用食物诱惑好说歹说才从床铺上起来,穿好木屐后懒懒地跟在他身后。

灿烂的阳光透过树荫好好地打在他脸上,俊美的付丧神用着温和的语气,话里话外都围绕着你展开。

你有点想笑。

因为你很清楚,自己对于付丧神来说,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更换的替代品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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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里光忠的心态是按照潘多拉之心里的杰克写的,他追求的不是单纯的爱,而是通过爱来寻求存在实感这种东西。

所以并没有什么前任,婶婶说的替代品是指光忠需要的不是特定的她,而是能给他存在实感的某个人。

因为视角的关系,光忠对于婶婶的箭头并不明显,嘛不过在婶婶看来光忠就像他自己说的并不爱她,婶婶只能“好好好不爱就不爱有话好好说别特么一天到晚想着奉献自己的身体哎呀雾草你他妈还挖眼睛?!”

明天去cp玩耍,做功课的时候发现一本光忠的乙女本都没有,不太吃他的腐的我留下了悲伤的泪水。

只好自己产了点粮,有没有感到我的悲伤,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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