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a

挖坑不填 三分热度(那个,我,跑路了。9012了,不用等了)

【烛鹤】你掉的是这只黑鹤吗

原本以为不会在刀剑萌上冷cp的我,一脚滑进了烛鹤的大坑。

自娱自乐的独钓寒江雪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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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已经废弃的本丸不再苟延残喘着,再也醒不过来的审神者终于在惩罚中被压榨到最后一刻。

白发的青年慢吞吞地在本丸里走着,自如地避开各种腐朽的破洞。

没有什么念想,没有什么遗憾,选择了刀解的同伴早就解脱,剩下的也渐渐散去了形体,直到偌大的本丸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是啊,是他最先暗堕的。

由他开始,由他结束,很合理,不是吗?

——本该是这样的。

一袭白衣的青年一步一声地踩在腐朽的木质地板上,直到走到某个房间前停下。门扉被拉开的时候吱呀作响,声音嘶哑地像生了锈的刀。

屋内右手被绑在墙上的男人慢慢抬头,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也许是余晖造成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对方眼里的颜色还是温柔地不可思议。

明明知道最后等着他的不过是被黑暗吞没的命运,他还是这么做了,如同死刑犯人的最后一餐。

如同末日狂欢。

 

“感觉怎么样?”鹤丸换上一副惯常的笑容,随意地将自己的本体丢在一边,他轻轻坐到男人身边。

戴着单边眼罩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仔细分辨着青年身上有没有多出的伤痕。

“没有哦,今天只是去稍微热了一下身。”鹤丸显然是被男人的反应取悦到了,心情颇好地眨了眨红色的眼睛,“毕竟从你身上汲取的灵力已经足够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好像丝毫不担心触怒他一样,语调轻快。

烛台切想起了所谓汲取灵力是怎么一回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在战场上偶然遇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对方是暗堕的付丧神,只是碍于对方是鹤先生,他终究是做不出将他扔在地上不管的事。

期间对方睁开了眼睛,猩红的,和他本丸里的鹤先生完全不一样的颜色。烛台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尽力避免伤害到对方,匆匆说了几句话后就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同伴的呼喊让他分了心,紧接着脖颈一痛,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他面前的鹤先生和他记忆里的相差无几,只是异常的红眸和不按常理的行为让他稍稍有点无所适从,特别是,一开始的情况就有哪里不对。

当青年说自己需要灵力的时候,他以为对方会将自己链结,这么说出口了之后,他得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是哦,灵力的话,体/液交换也是可以补充的。”

“要…我的血?”他做出了最合理的猜测,却怎么也没料到青年的行为。

对方伏在他身上,和记忆里一样过轻的份量算不上什么负担,碎发轻轻蹭过他的脸颊,有点痒。

他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到如此程度,交缠的呼吸和唇舌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

好吧,他只是并不想承认正在发生的事而已。

之后鹤丸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他有点苦恼,索性对方也没想抓着这件事不放,每天只是过来和他说会话,和表明了绝对不会放他出去的态度。

自己大概是…被囚禁了?

烛台切很难把这个词和鹤丸国永联系在一起,只是眼睛的颜色不对而已,鹤丸国永还是鹤丸国永。

“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青年的声音,烛台切轻声回了句没什么,在听到对方不满的抱怨后,心中的违和感更甚。

他始终无法将他看作敌人。

 

“说起来,从来没见过你摘下眼罩呢。”

沉默了一会儿,在夕阳快完全沉入地平线的时候,鹤丸仿佛耐不住寂寞又试图和烛台切搭话。

“你…”刚想回答上次你不是见过了,烛台切忽然反应过来面前的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位,连忙想改口。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他见过了啊。”轻轻地吐出这句话,鹤丸的声音最后带了点说不出的暗哑,眼眸微敛。

烛台切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听对方用着说不出的语调问他,“他,怎么看见的?”

少许沉默了一会儿,男人还是如实回答,“在我帮他找东西的时候怂恿小伽罗在我背后拉下了暗扣,眼罩就掉下来了。”然后硬是按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当然这后半句话被他咽了回去。

“然后硬是拉着你看了好一会儿?”

烛台切有些惊讶地看过去,白发的付丧神笑得很奇怪。在他更加认识到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同时,心里复杂的情绪更加强烈。

他这几天断断续续知道了对方的经历,所以极力避免说这些话。有了对比才知道自己摔得有多痛,而他本不该遭受这些。

身上一沉,烛台切看着坐到自己大腿上的青年,有些头疼。

眼罩被他摘下,男人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看着鹤丸将眼罩直接放进了自己怀里,一副并不打算还给他的样子。

“他有没有说过,你不带眼罩的样子,意外地更有侵略性?”

眼神微动,烛台切不用开口就知道鹤丸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意思。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压抑,想说什么却无能为力。他感觉任何言语都是徒劳。

“他还见过你什么样子?”

青年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就算他抿着唇没有回答,对方显然也猜到了他的反应,手上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拿起的本体就在付丧神手里出了鞘。

雪白明亮的刀身在昏暗的房间里十分显眼,然而他并不打算砍人。

轻轻地将刀插/入软甲和衣物之间,锋利的刀刃上挑,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割开了男人衣服最外层的战装。

“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鹤丸国永的眼睛在背光中亮的吓人,隐约有红光渗出。他一边问,一边并不期待对方的回答,我行我素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刀尖挑衅似得贴着男人腹部一路上滑,一个个勾开外衣的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马甲和白色的衬衣。

“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白发的付丧神问道,嘴角掀起笑得有几分得意。

刀尖并没有停下,而是回到原处,这次是直接割开了男人的腰带,冰凉的刀刃撬开缝隙,直接抵着皮肤潜入了衣服下面。

感觉身下的躯体微微僵硬了一瞬,鹤丸笑得更加明显。

冰凉的刀背顺着腹部一路滑到脖颈,与此同时衣物碎裂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本来包裹着男人完美身材的装束瞬间变成了惨不忍睹的样子。

鹤丸手里的刀还没放下,刀尖依然抵着烛台切的咽喉,直到那里出现了一丝殷红。

“他应该,没见过你现在的样子。”

一如既往轻快的嗓音,只是充满了愉悦和压抑两种矛盾的情绪,切实反映着主人的内心。

烛台切赫然发现付丧神雪白的发丝末尾染上了几缕黑色,他嘴唇微动,如同叹息般地说出了一句话,“至少,他从来没吻过我。”

青年沉默了一瞬,他仔仔细细地分辨着男人眼里的情绪,而后一手捂着嘴,压抑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刀刃被移开,被扔出去的时候恰好擦过了束缚着男人右手的绳索。

鹤丸仿佛一个开了玩笑的孩子,倒在男人身上后不安分地左动右动了一会儿,最终安静下来,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烛台切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在感受到青年安静下来之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陷入沉睡中的青年背上。

屋内一下子寂静下来,黑暗中隐隐可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夕阳早已坠入了地平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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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cp专业户,说的就是我:)

永远在割腿肉喂自己:)

烛鹤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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