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a

挖坑不填 三分热度(那个,我,跑路了。9012了,不用等了)

【烛审】在我准备和现男友确定关系的时候,抛弃我的前男友带着亲友找上门来了(上)

为了嫖光忠我真是脸都不要了,CP是烛→婶←烛。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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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地走在阳光大好的树林中,耳边是莺歌眼前是燕舞,我却没有半分欣赏美景的心情。

就在五分钟前,我被自家的刀们从本丸里赶出来了。

没想到担任了两年审神者的我,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姑娘沟里翻船了,想想送她的小裙子我就心痛。

维生不易啊,有那点钱我干什么不好,资源都能买一堆了。现在好感没刷到就算了还被反咬一口,用哪个什么什么咒术慢慢把我的存在替换成她的,直到咒术完成,彻底被替换的我就成了他们眼中赖着不走垂涎刀剑的坏人。

我冤不冤,我心痛不痛。

被赶走的时候我就看着那位万年不换的近侍刀,在他金色的独眼里企图找到一丝波动。然而穿着内番服也帅气逼人的付丧神只是冷淡地看着我重复了让我离开的话语。

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一眼他胸前运动衫被胸肌勾出的阴影,一想到以后这都不属于我了,顿感心碎的我哇地一声哭了,然后启动了传送器离开了本丸。

刚落地就发现这里是厚槛山的我瞬间就把眼泪憋了回去。

咋回事,我记得在操作传送器的时候设定的是现世的时间啊?

历史烂的和爷爷做的糊糊面有的一拼的我,陷入了迷茫,和晚上不知道吃什么的恐惧中。

野果,认不出,野菜,认不出,野兽,打了也不会处理。

呜哇——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娘哦我好想念光忠和他的厨艺。

“…审神者?”

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嗓音响起,宛若神迹。我心里一颤,猛地抬头惊喜地看过去,“光…?!”

男人打理地一丝不苟的装束早已被伤痕和血迹毁地一干二净,一手堵着腹部血洞的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游刃有余地朝我看来,眼里是一片沉静。说来也奇怪,正午的阳光这么灿烂,唯有他站立的地方是一片阴影。

陌生的灵力波动让我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我认识的光忠,但看到男人的惨状,我还是立刻变了称呼朝他跑过去,“烛台切?要命了你家的审神者呢,这是遇到检非了吗怎么会重伤。”

我也顾不上眼泪还没擦干净,急匆匆地抚上他的刀刃就开始手入。

“…多谢。”他没有拒绝,反而顺着我的力道靠着树干坐了下来,“的确是遇到检非违使了。战力不足,我引开了两个,就和大家走散了。”

男人用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着缘由,未被眼罩遮挡的那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你家的审神者是新手吗?检非多好打啊怎么会出现战力不足的情况。”我一手放在他的刀上,一手摸进袖子里找了找,翻出一个加速手札散成灵力帮助手入。

今天本来预计是要去白金台的,在袖子里藏了一摞的手札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

烛台切笑了一下,恢复如初的身体让他看起来轻松不少,“他也很努力了。”

忽然想起了以前光忠也是这么鼓励我的,我也就不再说什么,刚想问他是要继续去寻找同伴吗,就见他忽然伸手,指尖触上我脸颊的同时帮我抹去了什么。

“那么,冒昧地问一句,您的刀呢?如果出了什么事,跟在我身边应该安全一点。”

我仰头看他严肃地看着我,眼里掺杂着担忧和关心。

“啊,嗯,我是遇到一点事,一会儿找到你的审神者的话,能请他把我送回现世吗?”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解释太过糟心的缘由,而是直接对付丧神提出了请求。

“好。”他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也没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像忘了一开始我朝他喊的是什么名字。

牙白,虽说分灵因为跟随的主人不同也会有差别,面前的这位除了跟我生疏了一点,完全就是光忠的样子。

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时间,认不得路的我只会跟在男人身后好好走路,然后用灵力感知提醒他绕开溯行军,直到前方某处出现了审神者和刀剑的气息。

我立刻打起精神拉了拉他的衣摆,“光…烛台切,去那边看看吧。”

他应了一声,顺手用刀尖削开路边的灌木方便我走路。我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衣服上,就这么拉着走到了那边的一群人影前。

很可惜的是,不是烛台切的审神者,倒是我的熟人。

“白石?”梳着马尾的少女一见我扯着烛台切走过来立马露出牙酸的表情,“你终于丧心病狂到拉着你家的光忠到战场上秀恩爱了吗。”

“我求求你放过我的狗眼,尽快提交申请直接去结婚好吗。”

“咳咳咳!”我很想说什么来打断她的话,奈何妹子的嘴皮子蹦的比枪还快,两句话说完基本上我身边的烛台切就什么都知道了。

“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和其他人走散了。”烛台切面不改色地说道,这坦然自若的反应我真想给他比个小心心。

妹子闻言摆摆手,一脸“你迟早药丸”的表情,和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她不知道我已经丸了。

“抱歉,刚才擅自说了那样的话。”等人走远后烛台切带着歉意对我说道。我默默地收回了放在人家衣服上的魔爪后摇了摇头,“也好,这么丢脸的事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说着犹豫了一下,就冲着正耐心等我说下去的男人那张脸我也憋不住什么话,索性一股脑儿地就都说了,从遇见那个漂亮的小姐姐到最后我是如何被赶出本丸的,也许因为面对的是烛台切光忠,我说的极为放飞自我,边说边哭,重点是失去了光忠和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那一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被我遗忘了。

穿着笔挺西服的付丧神一言不发地听我说完,只在最后摸了摸我的头算作安慰,还友情提供了衣服下摆供我擦眼泪。

“这样的话,与其就这么回到现世,不如和政府上报比较好。”男人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下,接着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语气笃定,“只是记忆被替换而已,你们的契约并没有断,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不。”我一边努力把他的衣服下摆抹平一边回答,“把我赶出去的时候这么冷酷无情,为什么要我去挽回,要挽回也是他们哭着求我回来。”

烛台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下我的后脑没接话,只是提议现在天色不早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说。

身为付丧神他的身体素质比我好很多,所以在吃了他准备的晚餐后,我在他身边扒拉了一个地方就准备小睡一会儿,他负责守夜。

本来还清醒的我忽然感到睡意上涌,嘴里刚还说着晚饭很好吃,尾音就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在被扯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就是树枝在火焰里崩裂的噼啪声,和被戴着手套的手附上眼睛的陌生触感。

“那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夜色里男人的面容看不真切,薄薄的唇优雅地一开一合,唯有那只眼睛泛着不详的鲜红,化作无形的枷锁将我钉在原地。

!!

我猛地从床上起身,刚喘了一口气,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又让我倒抽了口凉气。

这是本丸内部,这不是我的本丸内部。

然后我又抽了口凉气,因为我发现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只手,随即另一个人的体温贴上。

“做噩梦了吗,抱歉。”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压着性感尾调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毕竟是暗堕的神气,等你适应了我的侵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你等等。

我一脸懵逼,转头看向男人的脸后又又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主上?”换上深色寝衣的付丧神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他过长的刘海下一双猩红的眼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在“呸谁是你主上”之前,我首先想到的是“你为什么要摘眼罩这是犯规。”

“…没事,继续睡吧。”我默默吞下所有话,在付丧神诧异的注视下给自己盖好被子乖巧地合上眼准备继续睡觉。

谁也不知道我的内心此时已经被“光忠救命”刷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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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烛:为什么那个人边哭还要盯着我的胸看,为什么她走了以后我居然会怀念盯着我胸看的那个眼神

婶婶:就在我为了吃不到光忠做的饭而痛哭流涕的时候,上天又掉落了一个光忠给我,惊喜,意外,赤鸡

黑烛:自己对老婆不好,就不要怪别人对你老婆好:)


以上都是我瞎说的,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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